开始昏厥!(死了版)

生而为嬷,我很嚣张

[all金]报童(13)

▷ooc

▷架空世界



“维德,晚上好~”


金趴在维德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像往常一样说着问候。见许久没有动静就转了转把手说:“我进来了!”金打开房门,坐在中间椅子上的并不是维德。


“奈特?维德呢,有事出门了吗?”金关上门一边说着一边向办公桌走去,奈特洛斯皱着的眉毛看见他后微微舒展了一点,没有表情的脸上也不由得缓和了一些。他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向对方说:“维德他,回老家看他爸去了,这些东西让我转交给你。”


金愣了愣说:“啊?这么突然。”他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一封信,一个怀表,一只蟋蟀。蟋蟀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看见他就跳到他的手上叫着什么,金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看奈特洛斯,对方心虚的眼神飘忽不定。


“维德怎么会把安特留给我呢?还有他爸不就是你爸吗?他在哪个车站,我去送送他!”金捧着安特就要往外走,被奈特越过桌子一把抓住了包带,对方似乎还不小心嗑到了桌角,一只手捂着腰说:“等等,他今天早上你离开后就走了!”确实是走了,不过接他的是天堂的火车。


奈特皱了皱眉毛松开包带说:“维德说了,你敢找他他就和你绝交。”金没有回头,定定的站着,许久没有回应。奈特走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说:“要哭了?”金红着眼圈挣开他的手摇了摇头,一边用袖子在眼睛上面擦着。


“今天天气不太好,你要不要休息一下。”过了好一会,奈特洛斯摸了摸他的头缓缓开口说道。金捂着眼点了点头,奈特洛斯将维德给他的东西放到金的包里,小心翼翼的系了起来。温柔的样子和维德如出一辙,金拉了拉他的袖子说:“维德真的是回家了吗?”


奈特没有看他,只是点了点头。


金回到公寓楼下,看见一楼人群拥挤的挡在门口,金将安特放在头上盖上帽子。他撸起胳膊往人群挤去,凭借瘦小的体型很容易就进去了。只见一个穿着警服的少年对他们摆了摆手,驱散着人群。对方深蓝色的眸子一下子就锁定到了金的身上,他向金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过去。


“金,你好!好久不见!”少年笑着抬了抬警帽同金打了声招呼,金也笑着回应他,埃米见他眼圈发红刚想问什么,对方就开口说:“这是怎么了埃米?”“哦,这楼的房东大爷溺水身亡了,今天刚从那边的河里捞出来,初步调查是醉酒失足。”金听到此话不禁想到家里的神近耀。


在他发呆的时候埃米挥了挥手,从一旁的警员手里端来一个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信件,收件人也都用不同笔迹写着同一个名字,金。


金被这一大箱信吓了一跳,不由的往后退了一下,埃米无奈的笑了笑说:“这房东竟然还有私藏他人信件的癖好,要不是这件事估计你也没想到自己错过了这么多信吧。”金点了点头,接过了箱子,虽说全是信但重量也不算很轻。


埃米向他敬了个礼说道:“没想到你住在这,安迷修因为坠楼案所以没有管我就来这里接管了。关于房子的问题不用担心,一个好人已经将这里买了下来。”金点了点头,向他笑了笑说:“你和艾比最近还好吧?”埃米愣了愣,明显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


“嗯,还好。有空还得请你来警局坐坐,老姐一天到晚念叨你。”


埃米尴尬的挠了挠头,金朝他笑了笑说:“好啊,这下我们就是朋友了,埃米。”埃米咽了咽口水,总觉得他老姐要杀了他了。金转身要走还回头向他点了点头,因为两只手拎着箱子实在没空挥手,埃米朝他挥了挥手。


随后埃米转过身皱着一张脸欲哭无泪的说:“你们也该走了吧,信真不是批发的!”人群“切”了一声后一哄而散,埃米无奈的向身边的警员挥了挥手,示意离开。


金将箱子放在地上打开房门,没有人在,金只当对方是去买菜了就搬起箱子向屋子里走,用脚将门勾着关了起来。他将箱子放到桌子上,一副一副的看,翻完了寄信人也只有两个,一个维德,一个格瑞。


金先数了数格瑞寄来的信,一年十二封,总共六十封,恰好是格瑞离开的五年。每一封都是在月份的第二天寄的,金歪了歪头随意抽出一张打开看了起来。


“金,见信安。”


四个字和两个标点符号,金笑着说:“原来是问候信吗,格瑞也真是的…”他翻开另一封看着,除了和先前一封一样的开头,他后面还添了一句。

“涂城春风吹拂海,山色冬融笑宛在。”金不解的读出来,是说涂城的人喜欢笑吗?只此一句便是一张纸的内容。金揭开所有的信,发现很多时候只是和首信一样的问候就结束了,剩下的三分之一是和第二封一样写了句子的。


“信短相思长,君见…”


金看着最后一封似乎泡了水的信皱了皱眉毛,那一点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只好收起来放好,他随后拿起维德的信看了看,每一封都夹着一只花,白瓣黄心,堆起来好像都有一百多封了,金抽出最早的那封。干枯的花朵因为时间原因印在了信纸上,金怕损坏了信纸就没有撕下来。


“花是雏菊。”


比格瑞的信还短的内容,金挑了挑眉不明所以,他拆开第二封,第三封都是写着这四个字。第四封往后就没有字了,只是以一朵雏菊代替着他的字句。废了好大一会功夫金才看完了所有信,无不都是雏菊花。


金突然想到什么掏出包里的信和怀表,他没有犹豫的拆开那封崭新的信,不同于之前的信,上面写了四个字:我喜欢你。


没有雏菊,而是一朵蓝瓣黄心的花。

勿忘我。


信的日期是拾贰月壹日。也就是昨天,金拿着信的手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他看向一旁小巧的怀表,原本精致的怀表盖不知为何好像被什么穿透一样变得扭曲凹陷。金将信折叠好放在一边,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怀表打开,盖子里面的照片已经残缺的只剩一半了,金能认出来那是一张人像,穿着的是他们国中的制服。


“维德,你怀表真好看,什么时候买的?”

“捡的。”

“好厉害,什么时候带我捡一个。”

“…”

“我可以打开吗?”

“还不是时候。”


金回过神来看见安特正在啃信的角落,他刚想制止就看见信封还有着夹层。金抬头看向窗户,总觉得被什么光反射的晃了一下。他想了一会儿将安特连虫带信放到箱子里装作没事人一样端起来走向房间。


进门后他快速的关上门躲到床底打开那封安特刚才啃过的信,一张照片露了出来,照片是一个浅发男在着火的寺庙前低头看着趴在地上似乎死亡的男子,因为照片是黑白的所以有些看不清细节,但金还是认出来地上的男子正是坠楼的人。


金拿着照片的手有些发抖,他看了看照片的背面,上面画了一只狐狸还有一摊血迹…血似乎是沾上不久的,金有种不祥的预感。


金掏出怀里的怀表仔细摸了摸,是子弹…狙击枪的子弹。金捂着嘴看了看安特,蟋蟀回应似的叫了两声。


金将照片塞到马甲的口袋里,将安特放到阳台的花盆上说:“这里,可能没有维德的环境好,但是还是能住的。”安特叫了一声便不再回应。似乎是睡着了,金垂着眉毛看着他。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也就能找到凶手了,维德。”


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阴暗的天空终于下起了雨,金看了一样桌子上小巧的钟。已经快近半夜了,神近耀却还没回来。金不由的有些担心,他从房间里拿出医疗箱,门口也正好传来敲门的声音。


金不假思索的开了门,如他所想的那样,神近耀满身血迹,对方看了他一眼后直直的走向洗漱间。金连话都没开始说就被他无视了,金有些生气的关上了门。


他将医疗箱放到桌子上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他看着满地洒落的信件有点难受,他蹲下身子去捡,一滴水落到了信封上,金抬头看了,屋顶并没有漏水的现象,反而不过一会水就模糊了他的视线。


原来是眼泪啊,他用袖子擦了擦,却始终没有止住。他有点想姐姐了,也有点想格瑞了,明天去军校看看他吧…


一阵敲门声混入雨水乱奏的声音,金打开一点门缝探头看了看,正好也对上对方的蓝色眼睛看着里面,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门也自然而然的打开了,神近耀拿着一捆绷带,另一只手被缠的有些惨不忍睹,金指了指被他自己裹起来的手臂说:“你手终于断了?”


对方没有回答站在门边迟迟没有动静,金才走过去接过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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